看布袋戲時間算起來超過二十年了,從國小時代「雲洲大儒俠-史豔文」開始,就對充滿奇妙幻想、忠義武俠、神兵利器的布袋戲劇情、人物感到特別喜好。因為在布袋戲裡面將中原武林鋪陳出不同勢力、英雄、小人物的更迭,讓劇情充滿張力以及期待感。在前幾年一次代表台灣印象的投票裡面,第一是夜市、第二是玉山、第三就是布袋戲。連世界排第二的故宮都還排在布袋戲後面。有一個不經官方確定的統計數字說台灣兩千三百萬裡面有四百萬個人在看布袋戲。布袋戲是靠雲林虎尾的黃海岱老先生一家四代撐出一片天,長達四十多年的布袋戲經營,他們成為部分台灣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輕鬆小品。我雖然沒有一直持續在看布袋戲,但是總是喜歡去網路上看看布袋戲劇情的文字版,就有同好一邊看布袋戲,然後一字不漏的將劇情打出來放到網路上。雖然這行為已經變成智慧財產權侵權行為,在網路上消失已久,但是還有人寫簡短版的劇情大綱,但是卻沒有那份將劇情、描述完全寫下來的感人。布袋戲吸引人除了劇情、聲光效果、布偶設計外,另外就是配音的效果。黃俊雄、黃文澤這兩位布袋戲幕後配音師將戲裡面出現數千名角色聲音可以就一個人配出這樣多角色的聲音,八音才子的稱號當之無愧,這角色就相同於廣受歡迎的日本動畫配音聲優。「雙手舞出百萬兵」就是黃家對於自己布袋戲的一個形容。
愛看布袋戲的理由就是布袋戲裡面有著武俠世界的忠義俠膽、親感交織、人生無奈以及正邪對抗,在布袋戲裡面傳達著戲曲本身的功能—教孝傳忠。好幾次為布袋戲主角為自己所認定的人生價值、正義與情感戰死沙場時而熱淚盈眶,就是這樣感人情結、黃老大的戰死墓志銘口白,讓這些為正義捐軀的角色有著一生總結與內心情感的表達,那份悲嗆的情感,就好像真的一個身邊的朋友離開的感覺。布袋戲對於台灣文化的傳承裡面有很大作用在,因為只有布袋戲裡面的台灣話才真正保留台灣話的發音、敘述以及語法,現在所謂鄉土劇中的演員台灣話對白發音與用法很多都是在殘害台語,有時候聽了都替這些演員汗顏,這些編劇與校稿的人真的要多看布袋戲學怎樣講台語。布袋戲裡面的情節自然光怪陸離,但是就是一個充滿幻想的表演舞台,外國可以有霍格華茲、魔戒、吸血鬼、007、超人、蝙蝠俠、星際大戰等,為何我們就不能有布袋戲?
台灣布袋戲在前年時候轉成英文配音到美國當影集播出,當時在美國唸書的朋友看到馬上寫信給我說:「靠,你知道我在美國看到講英文的布袋戲嗎?看到時候我真的哭出來了,因為那配音將看布袋戲的情緒破壞無遺。」聽朋友講布袋戲只能講台語才有那味道,專屬於台灣文化的感覺。台灣本土的歌仔戲目前也到一個發展瓶頸,但是有著明華園改良歌仔戲後到世界各地巡迴表演,明華園本部就距離我家十分鐘左右的地方。台灣本土文化裡面面臨文化傳承、外來文化衝擊的考驗,能夠留下來的都是很辛苦而在困境中走出一片天。對黃家布袋戲、明華園歌仔戲這兩大本土文化的發展與向國外輸出情況是肯定的,因為文化是交互學習、分享與欣賞的。雖還有雲門舞集也是另一文化代表,但是因為沒有接觸,所以感覺沒有這兩項深刻。以前媽媽都會陪我看歌仔戲、布袋戲,有時還會討論一下劇情,小孩看電視不是壞事,壞事是大人沒有陪小孩看電視,不知道小孩接受到怎樣的電視訊息。
回到主題介紹布袋戲主角—秦假仙。他是目前布袋戲歷史中活最長的人,已經超過一千兩百集(一個禮拜出一集,布袋戲已經播出二十幾年)。 從史豔文時代他就粉墨登場,是一個亦正亦邪的灰色人物,隨著時代變遷,史豔文這角色已經不適合複雜的武林,所以安排他退隱江湖。最早布袋戲主角史豔文系列劇情中,史豔文與藏鏡人爭鬥了三十年,終於聽到史豔文與藏鏡人打完最後一架後,藏鏡人改邪歸正又發現藏鏡人竟然是史豔文失散多年的兄弟。很多人應該沒有看過秦假仙最早出現的情景與過程,他在史豔文系列裡面,他是紅連教組,有自己的組織與能文能武。他能跟全盛時期的史豔文打得難分難解,當時史豔文的夢幻潛能、純陽掌、龍泉寶劍的武藝下,綜觀全武林除了藏鏡人能攖其鋒外,就只有秦假仙可以辦到。他登場的角色地位被設定成史豔文的黑暗面,可以為了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但是又符合正義一方的期待。史豔文是集合所有的優點於一身的完美角色,但是這樣反而行走江湖時綁手綁腳,但是秦假仙就沒有這種包袱,他可以用下三濫的手段整死你也可以用完美的連環計策來引人入彀,最後還可以跟你動手比看誰武功高。先前對我來說比較喜歡這時候的秦假仙,因為他還有動手維護正義的時候。
到了霹靂系列時候,秦假仙角色被定義成一個沒有辦法施展高深武功的丑角,雖智謀滿腹,但是因為他這時候說話、行事就比較下流,所以就不太像先前小時候喜歡這角色。但是隨著時間過去,發現所有出名的人都死光時候,就只剩下秦假仙時,開始慢慢去思考秦假仙的存在價值。他該硬時候跟你硬到底,該軟時候跟你磕頭賠罪叫爺爺都行,很多計謀都是靠他用他角色與智謀完成時候,就發現行走江湖能活下來的人就是英雄,而英雄有很多種類,而秦假仙就是那種被人忽略但是沒有他又是不行的英雄。這發現讓我用不同角度來解讀秦假仙的行為時,發現他就是一個用智慧、身段以及人生經驗來行走江湖的俠客。就像鹿鼎記的韋小寶一樣,有很多缺點以及沒有什麼武功,但是卻能在各勢力尋找生存空間以及利用這些勢力間的矛盾來化解危機。
秦假仙身上很多缺點例如好色、貪財跟好欺負弱小,但是他的警覺性、足智多謀、選擇性講道義、還有幽默,讓秦假仙這角色更有血有肉。他不像一頁書、素還真這種武林神話的身份包袱,要做事前都多少考慮一下道德標準還有身份地位,自然就不能用很好笑的方式去完成計畫。只有當一頁書、素還真以其他化身行走江湖時才有那種詼諧、幽默感,當他們恢復到武林領導者身份時,就又得端起這身份的框架來。一頁書、素還真這種神人等級的角色是不可能出現在一般生活裡面,但是秦假仙這種角色就是生活中那種黑白兩道都吃得開那種人。現實生活中很多人都會抱怨某某人都是靠交際手腕、拍馬屁等方式才有他今天身份地位,一點本事都沒有的人反而升遷得快。其實這就是EQ的表現,交際手腕也是一種實力。人生裡面人能學會多少東西都是有限,怎樣利用別人的幫忙來解決問題,這就是一種合作、互惠的方式,只要能達到自己目的,那又怎樣?方式自然有所為有所不為,但是在險惡競爭環境下,很多規定、道德要求都很難兼顧。而秦假仙就是將這手段玩到淋漓盡致、已臻化境的境界。很多人都看不起秦假仙,都認為他是人渣、垃圾,但是這些人都死了。武林是一個殘酷的生活環境,隨時都會有人死、有人出場,一千多集過去了,秦假仙都還活著,這說明他的生存方式是大家所不能及的地方,只有秦假仙用這方式存活了下來。這時候得去好好思考一下為何秦假仙能夠以這樣沒有地位、水準的方式活到現在。
記得史豔文利用武功鎖死了秦假仙武功,讓他不能全力施展武功跟人對抗,又把他鼻子削掉,讓他破相。沒有武功的秦假仙自然沒有辦法跟人硬碰硬,所以他就不會死於格鬥之中。讓他破相,變成一個極賤的面相,就到達「物極必反」的規律,讓他有極賤反貴的命格,所以大家看到他醜自然就看不起他,自然就不會刻意去殺他。基於這樣安排,就讓秦假仙從此不會跟人打架,也不會有人刻意注意他。他用這樣方式讓他很能夠因為別人看不起他而中了秦假仙的計策。很多殲敵計畫都是靠秦假仙用這種被人輕視、糟蹋的情況去完成。也因為他活夠久,知道很多情報與秘密,自然就成為情報集散地,他會分析情報提供真情報給正義一方,然後用假情報去混淆對手。因為他的話十句裡面,除了關鍵問題是假的外,其他九句都是真的。秦假仙被稱為情報頭子,這是武林公認的事情。印象中秦假仙只有被磨界指名、限期追殺過一次,這魔頭點出秦假仙是武林看不見的實力,因為有他才會讓一頁書、素還真這種武林神話計謀得以實現。這魔頭的話讓部下嗤之以鼻,認為專門去殺一個沒有的角色,浪費力氣。但是命令就是要執行,大舉圍殺秦假仙時候,才發現原來他都知道可以救他的人在哪一個地方,專門就往這些地方跑,自然這些高手收拾來殺秦假仙的小囉囉輕而易舉,這就是掌握情報以及有交情的好例證。最後這要殺秦假仙的魔頭也死在由秦假仙推動的除魔大計裡面。
秦假仙那種信手拈來令人發噱、噴飯又讓人佩服的智慧在布袋戲裡面比比皆是。一一陳述不可能,但是就提一個我印象最深的一段。這段是十幾年前一頁書剛進入江湖時候的事情,當時天虎八將與魔龍八奇鬥得如火如荼時候,雙方各自死傷了幾個,天虎八將之首靈犀異佛也為了救素還真而死掉了,臨死前交代說:「出家人時時可死比你步步求生來得輕鬆,出家人本來就是隨時準備犧牲,武林之後的重責大任就交由你素還真了。你比我更辛苦。」這段話與情節一直深烙在印象之中,而靈犀異佛就是百世經綸一頁書的高徒,他為了徒弟平定江湖狼煙的遺願而步入江湖、支持素還真對抗魔龍八奇。百世經綸就一張紙就包含了,光就這名號就知道一頁書的自負與驕傲,他還有一個別號叫「邪心魔佛」,這外號給人一種邪惡、殘酷、無情的感覺,但是這是由被一頁書所滅的邪魔外道所給的稱號,面對邪惡一頁書是從來不手軟的。第一次在布袋戲裡面看到這樣佛門角色, 又跩、又狠、又聰明、又仁慈、又威嚴的不同面貌的一頁書。十幾年來最喜歡的人物就是一頁書,以後專篇來討論他。兩師徒個性、手段完全截然不同,在別人還以為一頁書跟靈犀異佛一樣時候,他已經打爆許多不自量力又不知死活的魔界中人。殺生這概念對於一頁書來說不是什麼都不能殺,而是該殺的一個都不能留,不能死的每一個都要救。所以相對於素還真的隱藏實力而死傷許多戰友,所以我喜歡一頁書。
秦假仙到雲渡山找一頁書,武林中人面對一頁書都是口稱前輩,這套對於秦假仙當然沒用,當今武林正道就只有秦假仙當面叫一頁書名字。一頁書脾氣也大,一掌打在秦假仙前胸,然後他飛出雲渡山。這一掌基本上是誰挨著了都是粉身碎骨。但是奇蹟發生了,秦假仙竟然沒爆體而死,只是全身變老,變成一個白髮長鬚又駝背的老頭子。原來靈犀異佛初入江湖時候,是以一個小金佛像當借體,讓秦假仙撿到。之後靈犀異佛就透過秦假仙身體來行走江湖。靈犀異佛雖死,但是這尊小金佛還放在秦假仙身上,一頁書這驚天一掌剛好打在這金佛上面減少了掌力,秦假仙只有老化並沒有死掉。一頁書看到從秦假仙身上掉出來的金佛像就知道是靈犀異佛的信物,他就沒有再補一掌來打死秦假仙。秦假仙知道這情況後馬上打蛇隨棍上,要一頁書幫他恢復青春還有保護他。一頁書說他也沒辦法恢復他青春,只有另外一名跟他齊名的寰宇武典半尺劍才有辦法。一個是一頁書,一個是半尺劍,兩個人都用很少的篇幅、很短的武器就能縱橫武林。
半尺劍是布袋戲裡面的經典人物,他能跟一頁書平輩論交,不管文武都能跟一頁書講談、比試,而讓一頁書對他推心置腹。但是他又是野心份子,在道貌岸然的臉孔下卻有著征服武林的野心。一頁書在對這好友從信任到懷疑、到測試,終於證明他好友竟然聯合邪魔歪道來格殺他。武林不敗神話只能有一個,一頁書與半尺劍不管交情再好都得面臨比較的情況,更何況一頁書證明了半尺劍真的是野心分子還動手圍殺他,這都不打緊,竟然還殺了一頁書朋友烈陽神。一頁書可以容忍朋友傷害他,但是他不能容忍他的朋友因他被傷害。這下以為布下天羅地網的連環殺陣來圍殺一頁書的半尺劍,竟然被一頁書一個人連過幾關後打死了這危害武林的野心份子。半尺劍至死前才發現原來一頁書的實力都不是他能望其項背,只是因為是朋友所以先前比試都留餘地,讓他覺得他能跟一頁書相抗衡,就算差也沒差多少的認知下誤導了他。親手打死自己朋友的一頁書還是請秦假仙埋葬他,因為怨生不怨死,所有的恩怨情仇都隨著半尺劍死亡而消逝,畢竟曾經為友,幫他收屍也是應該的。秦假仙一輩子幫多少武林人物收屍,他都把對方留下的神秘物品、神兵利器都佔為己有,所以他身上有很多被遺忘的寶物而在日後又拿出來使用。他是廢物利用的代言人。
說完半尺劍的罪惡一生後,回頭說一頁梳帶秦假仙去找半尺劍,請他幫忙解決秦假仙老化的問題。只見半尺劍一掌打在秦假仙背後,秦假仙慘叫一聲又飛出去後。連滾帶爬回來的秦假仙竟然恢復了黑髮與駝背沒有了。當時武林兩大神話(隨便一個都可以殲滅千軍萬馬的狠角色)對秦假仙各發一掌的掌印就留在秦假仙前胸與後背。秦假仙很高興的離開他們,這時一頁書感謝半尺劍幫忙後,半尺劍就跟一頁書說:「我們各留一個掌印在秦假仙身上,他要是出去炫耀怎麼辦?」一頁書說:「秦假仙做事有分寸。」就告辭離開半尺劍。
當時秦假仙在魔龍八奇、魔界、集境、三圖判等各大惡勢力裡面周旋,他來到一個神秘的地方—懸空棋盤,在兩座山之間用粗繩交織出一個棋盤,上面每一個棋子重一千斤,高手分坐兩端山頭,用掌力推動棋子來下棋。不僅是比棋藝也比內力,是很嚴苛的考驗。當時有兩個奇人在下棋,秦假仙為了拉這兩個人下來幫忙打壞人,所以去到那邊用激將法要激這兩個人出來闖蕩江湖。秦假仙用激將法是有名的,幾乎十之八九的對象都會被秦假仙激到受不了而步入江湖或者去當替死鬼。能在兩座山頭發掌力推動一千斤棋子的人自然是武林高手,而且還是高手中的高手。這時候聽了秦假仙激將法後,他們要下山找亂說話的人廝殺,但是其中有一位高人說:「素聞秦假仙都是叫別人去死而他坐收漁利,我知道他用激將法,也不是受不了他,而是本來我就想下山打死那些混蛋,但是之前我要先打死秦假仙,因為他?加油添醋,打亂我們下棋。」這時秦假仙一聽都沒討饒,就只有說:「要打我,先看看自己斤兩,你看我前胸是什麼?」說完拉開衣服露出前胸,一位高人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說:「啊~~~~~~~~,怎麼可能?!這是百世經綸一頁書的掌印。」,這時秦假仙就說:「沒浪費你在這邊下棋,倒還知道武林神話。再看看我背後是什麼?」說完又把背後露出來,說要先打死秦假仙的那位高人也馬上結巴的說:「這~這~這~這~這是~,不可能呀?!這是寰宇武典半尺劍的掌印。」這時秦假仙很驕傲的說:「你們兩個都還有點眼力,想打死我,先看看自己能不能檔得住一頁書或半尺劍一掌?」,這是說要打死秦假仙那位高人老實的說:「我的確經不起他們隨便哪一個人的一掌。」這時另外一位高人就說:「道友,秦假仙真人不露相,我看全武林也只有秦假仙能夠一個同時承受這兩大神話的掌力,你要動手可能會吃虧。」這時說要打死秦假仙的那位高人說:「我們先下山處理那些沒禮貌的小輩,秦假仙下次有機會再讓我們見識見識一頁書、半尺劍同時發一掌打你的情況,雖然我們這輩子都練不到這程度了,但是還是想看看這樣的武學造詣。」說完兩個人就灰溜溜的下山去當秦假仙的替死鬼。
這段雖然是小故事,但是卻很經典,因為秦假仙面對可以打死的對象時候,有用求饒的方式也有以不戰而屈人兵的強硬態度。一頁書、半尺劍掌印一個要他死沒死而留下,一個卻是要救他而留下,但是這掌印卻讓秦假仙拿來威嚇號稱高人的替死鬼。雖說眼見為憑,這兩位在懸空棋盤上下棋的高人一看掌印都馬上認出是武林神話的掌印,不可說他們見識不高,但是卻被秦假仙呼弄過去,因為他們只相信他們親眼看到得結果。兩個掌印都打在一個人身上,表示一頁書跟半尺劍同時跟他動手,前後發掌力打在他身上竟然還能活著。兩大神人聯手還打不死秦假仙的結果對於他們來說實在不能想像。要是知道秦假仙掌印來源的話,那他們隨便小手指一推,一百個秦假仙都不夠死。 對於這樣的情況,實力懸殊的秦假仙當場還能擺空城計的勇氣、計謀與對人心的掌握不可說不高。我重新喜歡秦假仙的時候就是從這邊開始。
英雄有很多種類與表達的情況,不是都要能征慣戰、運籌帷幄那般。每個人心裡面都有對英雄崇拜的定義,但是卻常常忘記自己可能也是英雄。「英雄不問出身低」、「為真英雄能本色也」都是說明英雄都有可能從社會底層出現或者有掩人耳目的非常理行為都是在掩飾自己真正意圖。布袋戲裡面有很多讓人讚嘆的人物以及掬一掊淚的劇情以及開懷大笑的詼諧笑話。想想這些布袋戲情節就會覺得很好玩。有空再寫寫其他人物,緬懷一下這些先前的布袋戲主角也是不錯的感覺。開始懷念十多年前筆名叫"板橋老人"的網友,他對於布袋戲人物的評比與論述是目前看到所有文章裡面最有水準也最貼切的文筆。有空再去網路上找找這板橋老人的文章,看看還有沒有他老人家走過得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