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政是誰?!很多人有時候常常一下子會想不起來贏政是誰,就跟講到劉基也忘記是哪位一樣道理。贏政就是眾所皆知的秦始皇!那贏政當然姓贏怎會姓呂呢?在編年體史書始祖司馬遷史記記載中在呂不韋列傳與秦始皇本紀中對於秦始皇生父是誰出現了歧異,所以讓秦始皇的爸爸是誰也出現了爭論不休的情況。秦始皇在先前歷代儒家大儒刻意打壓下,他成了古往今來第一暴虐的皇帝,因為他焚書坑儒這件事把儒家給得罪死了,所以歷代儒家找到機會就會一條條罪名往秦始皇頭上加上去。不過最近二十年左右,開始以不同角度來詮釋與認識秦始皇,以中肯的尺度來評論、研究這中國歷史上自稱”德過三皇,功高五帝”所以要合稱皇帝的贏政。他一統戰國時代,結束了中國歷史上國祚最長周朝八百載傳承。
以維基百科全書上的簡史概括史皇一生。”秦始皇一生並天下、稱皇帝、廢分封、置郡縣、征百越、逐匈奴、修長城、通溝渠、銷兵器、遷富豪、車同軌、書同文、錢同幣、幣同形、度同尺、權同衡、行同倫、一法度、以法治國、焚書坑儒”。始皇書同文(小隸)這一點位中國文化的傳承與延續起了莫大之功,希臘的亞歷山大帝、羅馬帝國的凱薩大帝雖都征服的區域涵蓋了歐、亞、 非三州,但是卻尊重各地征服區的自主文化而沒有真正達到文化一統的帝國,所以當兩大帝國相繼滅亡後,歐洲封建時代並沒有出現真正大一統帝國,使得各地方文化可以延續發展,變成一個多元文化的情況。東西方文化差異就在這裡出現很大的不同,雖不能說哪一種情況好,但是至少為我們能夠藉由這樣文化傳承而了解歷史軌跡是一件難得的事。
始皇13歲即位,由呂不韋輔政,22歲平定嫪毒之亂,放逐呂不韋到巴蜀後真正親政,之後七年的整軍經武、勵精圖治。這段最有名就是李斯”諫逐客書”,讓始皇不分國籍而讓六國人才均被秦國所用,才能成就秦國統一大業。秦始皇讓人佩服一點就是用人唯材而不分國籍。其中最好玩的例子就是鄭國為了削減秦國國力,於是派出水利工匠前去秦國建議秦始皇拿出大筆資金來興修水利,始皇覺得這建議有理與有用,所以在關中之地修築大規模引水灌溉的水利工程。當工程進行到一半時候,竟然發現這是鄭國的陰謀,但是秦始皇認為即便是陰謀,也是很好建議,所以沒有殺工匠,而繼續讓他完成這水利工程,最後完成時還以鄭國命名為鄭國渠。新修渠道全長250多華里(約一百二十五公里),灌溉農田280多萬畝。這水利工程是繼李冰父子在四川修築的都江堰之後秦國又一個大型水利工程,關中變成了肥沃之地。至此,秦國糧食充足。在鄭國渠完工的那一年,秦始皇發動了統一中國的全面戰爭——秦滅六國之戰。而鄭國這小國馬上也在這歷史洪流中被淹沒。在十年時間,秦國有如摧枯拉朽般,各各擊潰六國,趙、楚、燕、韓、魏相繼滅亡後,一直認為自己有能力與秦抗衡、又坐視其他五國被滅國而不行動的齊,終於在滅燕後,兵臨臨淄城下,齊國不戰而降,到此天下歸秦。三十九歲的秦始皇成為這大一統帝國的主人。很喜歡唐朝詩仙李白的詩描繪秦始皇一統天下的那份豪氣干雲的氣象「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明斷自天啟,大略駕群才。收兵鑄金人,函谷正東開。銘功會稽嶺,騁望琅琊台。」,如李白所描繪的一代天驕贏政在瑯琊台遠眺遠方蓬萊仙島的時候那種氣概、那種氣勢有多令人折服。
一統天下的秦始皇晚年焚書坑儒、大興土木、狂徵暴歛、求長生不老藥等乖謬行為讓課稅、勞役繁重、民不聊生,而終於陳勝、吳廣揭杆起義後,以為可以傳世萬代的秦帝國,從一統天下到滅亡十五年不到時間(二帝一王,贏政、贏胡亥、子嬰(稱王不敢稱皇帝)就天下易鼎被劉邦所滅。一直到了武帝遷怒司馬遷替飛將軍-李廣的孫子李陵投降匈奴一事大膽辯解處以死刑,司馬遷身負他爸爸一生要寫出一部可傳後世的通史遺怨而提出願意以宮刑來替代死刑的請求。漢武帝雖震怒於司馬遷的發言,但是在愛惜其史學成就與憐憫其為父繼承遺志的願望,所以答應讓這大史學家免除了死刑。司馬遷致力完成史記這部通史後,歸隱山林,卒年不知。司馬遷在其父親也是西漢史官的家學淵源陶冶下,從小就是以成為史官努力著。等他接替他父親史官一職後,大量閱讀官方藏書以及收集民間史料,後以帝王本紀、諸侯世家、十表以節錄時事,八書以記錄當代制度,列傳以傳名士高人,這樣體制一定,讓後世史學家著作均不出此範圍,因此司馬遷算是為後來史學書籍定了規範。由於秦始皇焚書之故,大量民間史書大量佚失,只有宮廷裡所典藏的先秦各國史書還留下,在當時只有少數人可以接觸到這些史料,因此司馬遷利用當史官的職務之便,他就遍讀這些宮中珍貴秘書,了解到先秦諸國已經亡失的史料。
歷史向來都是勝利者所留下的紀錄,藉由編修前朝史書,讓前朝歷史得以記錄傳世,然而這中間是否夾雜著勝利者刪除被勝者不利於勝利者的言論、史料的方式呢?這懷疑是被肯定的,歷朝利用編修前朝史書時刪減與過濾不當的資料。這對所有史學家來說是一種殘酷的批判,因為史學家就是以”執史筆而言千秋事”為己任,怎可為逢迎主上而擅改、修改、捏造歷史呢?我們偉大史學家太史公司馬遷想必一定是所有史學家的模範,他沒有這樣的情況,何況漢武帝又不是對他特別好,幹嘛要幫漢朝捏造歷史?可是我們卻從項羽、伯夷不是帝王卻列帝王本紀(有暗諷劉邦勝之不武之嫌),孔丘不是諸侯但是也列世家,史記出現了破壞司馬遷自己所規定範疇的特例,雖日後後學們想盡辦法替太史公開脫這罪名,但是司馬遷總是難脫執史筆而言心中怨憤之嫌疑。史記裡面有著司馬遷個人史觀好惡批判的事實是不爭的。
(謎之聲:都已經2115個字了,都還沒有講到贏政姓贏還是姓呂?!賓之聲:總要鋪陳一下,露一手史學底蘊吧!)。史記裡對於秦始皇生父有兩個不同版本紀載,於秦始皇帝王本紀裡記錄他是異人之子,然而在呂不韋列傳裡卻記載:”呂不韋取邯鄲諸姬絕好善舞者與居,知有身。子楚從不韋飲,見而說之,因起為壽,請之。呂不韋怒,念業已破家為子楚,欲以釣奇,乃遂獻其姬。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時,生子政。子楚遂立姬為夫人”。從帝王本紀來看,秦始皇是他爸爸秦莊襄王親生兒子,但是在呂不韋列傳裡,他是呂不韋的愛姬帶球嫁給異人,而真正生父是呂不韋。而同一個作者同一本書裡對同一個人生父卻有兩個說明,到底是太史公看太多書,引用錯誤,還是說呂不韋有秘笈、錦囊流傳到司馬遷手上交代了秦始皇生父?這一點史學爭議的引爆點就是作者自己寫了兩個情況,大家各執一辭爭論不休。後代史書例如班固漢書跟司馬光的資治通鑑都採取了呂不韋是秦始皇生父的說法,在三大史書都這樣記載還有辦法翻案嗎?從小看到這段歷史就會覺得異人太愛趙姬,所以他會概括承受趙姬的一切,一個國君可以這樣接受自已喜歡的人一切與過去是很難得的事。多少男人一成功後便拋棄糟糠之妻?異人之表現堪稱當時男權至上的時代一個特異獨行的標籤。不過這記錄是真的嗎?秦國皇子的血統問題可能這樣簡單含糊被承認而不起風暴嗎?會不會有類似年庚堯竄改康熙留下的即位詔書將”傳十四皇子”改成”傳于四皇子”的稗官野史而被一直演繹呢?這可是司馬遷寫的史記耶,怎會發生這樣情況?
歷代以來,所有皇子出生都有嚴謹的紀錄,雖然當時異人在趙國邯鄲當人質,而且還沒有成為華陽夫人的養子,在邯鄲過著朝不保夕的人質生活,錯誤記錄還是有可能發生?就司馬遷立場來說他在秦皇朝本紀裡記錄秦始皇生父為異人,但是在呂不韋列傳裡說贏政是他割愛把懷孕的趙姬讓給異人。這樣的說法應該可以被接受,但是歷史可以這樣含糊帶過去嗎?多少文學創作與戲劇都從這條線索所衍生出來,呂不韋為了自己花光所有財產以及賠上自己愛妾,只為了自己小孩可以當上皇帝?這樣風險有兩個:第一是要是異人翻臉不認帳,回頭找呂不韋算帳怎麼辦?第二是要是生一個女生的話怎麼辦?對於血統這件事來說,向來在一般老百人家都是大事,遑論這攸關王位正統性的國家血脈?因此這件事被記錄下來就出現了問題,為何強如司馬遷這樣史學大家會出現這樣錯誤?
以妊娠生理學來看,我們來討論一下預產期計算以及古代怎樣確定懷孕。假設異人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小還是呂不韋的情況下,古代沒有超音波、驗孕棒的情況下,怎樣斷定懷孕?應該是以月經停止的情況下來斷定懷孕(謎之聲:你以前不是提到越王劍以現在科技還是很難製作出來,你怎知道以前沒有比超音波還有驗孕棒更厲害的東西?何況春秋時代有扁鵲這樣可以直接透視人內臟的超能力者,你怎知道呂不韋不會這招,史記沒有記載不表示他不會呀?賓之聲:現在正緊張,別來亂!)。就呂不韋列傳記載趙姬嫁給異人後,大期(十月懷胎)生下贏政。這對於趙姬來說就是十一個月懷胎,這樣在超過預產期生產情況下會發生有羊水迅速減少、子宮快速萎縮的情況發生,這樣出生的小孩通常會有殘疾等情況,但是秦始皇沒有這樣情況(謎之聲:哪吒他都在他媽肚子躲三年六個月,最後還不是成為周武王東征時的姜子牙的先鋒官?賓之聲:結!滅!...謎之聲A:你會結界?賓之聲:我說話時候最討厭別人出來隨便亂!認識我這麼久,都還沒有體會到我一直隱藏實力,外面都說我”腦忠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是叫假的?謎之聲A:你你你...賓之聲:結!滅!...看有誰還敢出來亂?)。以當時的醫療水準來說超過預產期一個月以上就可能讓出生的胎兒產生不健康情況,所以史記上說贏政滿十月生下來,表示以當時史料記錄來看,秦始皇是十月懷胎生下來,這點事無庸置疑。所以趙姬帶球嫁人這點在妊娠生理學上比較說不過去。
就心理層面來說假如贏政父親真的是呂不韋時,在當時秦國並沒有因為秦始皇父親是呂不韋而掀起政爭,這點也說不過去。在當時秦始皇弟弟成蛟在,他也是覬覦秦國皇位,雖說13歲即位的秦始皇有呂不韋輔政護駕,但是以當時其他皇族實力來說,只要血統上有問題,要立刻扳倒呂不韋這位客卿不是難事。成蛟叛變被殺而沒有成功,表示當時皇親貴族們並不支持年紀更小更沒後盾的成蛟當皇帝,對於這些皇親貴族來說,支持成蛟當皇帝能夠帶來利益更大。在尚未真正親政的秦始皇是誰也看不出他的實力,讓外國人呂不韋當宰相也不是這麼可以接受。因此他們沒有支持成蛟叛變,表示對他們來說找不到真正可以質疑秦始皇王位繼承的正當性,所以在當時秦國裡面是沒有人去懷疑與批判過秦始皇的血統問題。這一方面應該加強了秦始皇本紀裡面記載:贏政是異人兒子的說法。血統問題只有當事人最了解情況下,異人、趙姬、贏政並沒有可以將這件不能說的祕密公諸於世的立場。而剩下這位陽翟大賈-呂不韋更不敢承認這樣的事實吧!雖他跟趙姬有舊以及之後跟當上王太后的趙姬有染,這還是不能說贏政就是呂不韋小孩,因為高居相國之位的呂不韋知道他的地位、權力來源均來自贏政母子,要是敢留下任何隻字片語來證明這件事情,會不會引起其他政敵的窮追猛打而動搖地位?想必呂不韋也不能留下任何文件記載希望贏政能改姓歸宗叫呂政?那司馬大作家是怎樣知道這件事情而寫在自己畢生心血之中?自己寫的書還出現這樣謬誤讓人去打筆戰賺稿費?
在生理學、心理與目前史料上,均不能證明呂不韋就是贏政真正親身父親,那為何還要記上一筆秦始皇生父待議(謎之聲B:等秦皇陵打開後驗DNA嗎?賓之聲:這論點不錯!記得一分,不過還是結!..謎之聲B:不是說得分嗎?為何還封印我?賓之聲:沒聽到剛剛我講”看誰還敢出來亂!”嗎?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滅!謎之聲B:我恨你......)。讓司馬遷打電話近來讓他自己解釋嗎?這樣可能比較難。想起清朝高宗這十全皇帝的情況,可以用來解釋為何司馬遷為何不把話說清楚的情況。稗官野史中都說清高宗愛新覺羅弘歷其實是漢人,不是滿人,所以許多小說都拿這點當故事鋪陳,金庸筆下的書劍恩仇錄等族繁不及備載。大家講弘歷不是滿人就是一種情緒上的宣洩,就是大清帝國早已被漢人換下了皇帝,自清高宗以降所有滿清皇帝其實都是漢人的種。讓異族統治的漢族人心理有一個補償的效果,你滅了明朝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你家皇帝早就是我漢人了(其實清朝所有王子出生都有十六個保姆與內務府人員記錄下當時生母、產婆、現場人員與小孩性別、體重資料在所謂的玉牒上,以當時還是貝勒爺的胤禎來說,豈敢在聖祖嚴密情報網下幹這樣的事?何況他已經有弘時這大兒子,不需要拼換一個漢族男嬰來冒險)。
在政治上沒有辦法打敗滿族統治的情況,於是心理上就出現了一個莫須有的出處與論證來貶抑對手。秦滅六國,六國遺民莫不汲汲努力要推翻秦始皇。有著”楚雖三戶,亡秦必楚”之語、漢朝開國功臣張良擊始皇於搏浪沙、秦皇死後六國遺民舊旗幟均再現紅塵..等,因為秦始皇統一天下到秦朝滅亡不到十五年時間,六國遺民自然還沒忘記秦國滅六國時候的屠殺與破壞。所以在心態上用秦國皇帝還不是我六國的血脈,我打不贏你,只是老子不跟兒子來計較的想法來戰勝秦國。所以用這樣八卦說法來貶低秦始皇血統不正的情況來滿足自己國家被滅的悲痛。假如司馬遷有百分百把握的話肯定不會這樣處理秦始皇生父的問題。綜觀整部史記,也只有秦始皇生父出現雙胞胎情況。這樣情況對於一個史官來說是一個致命的錯誤。司馬遷想偷渡當時六國私下議論秦始皇的八卦,要讓它變成事實,但是卻沒有百分百的證據可以佐證,因此讓秦始皇生父有兩個記載,拿自己千古名聲換秦始皇這位一統天下的皇帝生父不詳的笑話?大家在讀史記時候對於這點沒有苛責司馬遷,認為這是瑕不掩瑜的情況。沒有要司馬遷登報解釋這記載不明的錯誤原因與道歉,只是單純討論這位史學大掌門人為何不寫清楚?
舉兩個史官的風骨當對比,文天祥在《正氣歌》裡提到將“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作為天地間正氣的表現之一。這兩則古代史官的故事,都記錄了一種誓死捍衛史官秉書實書與超然獨立的傳統精神。齊國太史的故事,出自左傳內記錄,當時齊國的大臣崔抒?殺其君齊莊公,齊國當時太史乃秉筆直書,於史書記錄上寫下:“崔抒?其君。”崔抒當場火大,就下令殺了這位不識實務的齊國太史。接著被殺史官的大弟弟來接替史官位置。這大弟弟接下史官一職後,依然不識實務的在史書上記錄著:“崔抒?其君。”。這下崔抒二話不說,當場又把這位維持他大哥原案的弟弟推出去斬了。這時崔抒又立大史官二弟弟當史官,這不含糊的史官一上任,依然在史書上寫:“崔抒?其君。”,好一個不識實務又不懂迎合的二弟弟又被推出去斬了。不死心的崔抒跟這家人槓上了,又把大史官他家第三弟弟立為史官,就看同一件事情你家已經死三個人的情況下,他弟弟會怎樣記錄?這三弟弟當上史官後依然不改前面三位哥哥的史書紀錄:“崔抒?其君。”,就等著崔抒來殺,到底是我家千秋史筆厲害還是你崔抒刀快?在連殺三個史官後,面對最後一個史官的紀錄時,這崔抒也只有認了這筆帳而放過這史官。這時候有其他史官在聽到這消息時,也在準備好的竹簡上記錄:“崔抒?其君。”要去前往齊國見崔抒,要他接下這書簡,來讓這筆帳被記錄在史簡上。以前消息不靈通,他不知道第三位弟弟的記載被接受的消息,依然要前往,一副雖千萬人吾往已的氣概。半路時候聽到崔抒認了弒君罪名消息後才回家。這五位史官真實名字並沒有記錄在左傳上(這左傳作者要抓起來遊街,這幾位英雄名字怎能不記錄下來),但是他們對於歷史真相的紀錄卻不容絲毫退讓的精神令人感到佩服與尊敬。歷史不能被遺忘,真相不能被隱藏。
第二個故事“在晉董狐筆”的場景也是出自左傳,故事內容是說,晉靈公是個昏君,而晉國宰相趙盾是個正直又愛諫言的大臣,經常諫勸晉靈公。晉靈公嫌趙盾忠言逆耳又礙眼,於是派刺客去暗殺趙盾。這位刺客曾經受過趙盾的恩惠,於是現身告訴趙盾這件事情,趙盾只好包袱收拾好準備出奔鄰國去避難,不過在趙盾尚未逃出晉國國境時,趙盾的族人趙穿便起兵殺了晉靈公。晉國太史董狐(這有記錄下他的名字,厚此薄彼)便在史書上寫道:“趙盾?其君”,並且公諸於朝野。趙盾回來後很不爽的對董狐說:“人又不是我殺的。幹嘛寫我弒君?”。董狐說:“你是相國,按照慣例逃亡沒有出國境都不算真正出國。你以前老闆被殺了,你回來後又並未法辦殺你老闆的人,雖然殺人的不是你,但是等於你承認許可這樣行為,這筆帳當然就要算在你頭上,所以當然是記錄你?君了。不然你咬我呀,看我會不會改記錄?”趙盾毫無辦法,只好歎口氣說:你好樣的。於是趙盾就聽任董狐在史書上寫趙盾?君了(賓之聲:結!謎之聲C:我只是路過的,我沒有講話!賓之聲:你的眼神出賣了你,你心裡一定在說是誰說要真實記錄歷史的?自己都還亂加一些五四三,這就是腹誹!滅!謎之聲C:這樣都行?哇咧冷涼卡好)。後來孔夫子評註左傳時候,稱董狐不畏強權而堅持事實的作法為“良史”而趙盾不干涉史官秉筆直書的權力,也是“良大夫”,兩個人都是好人(兩人各給五十大洋!?)!
面對歷史雖然不見得要對每件事情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但是對於目前史料來說,史記上記載秦始皇生父的紀錄有問題時,我們要去各方面研究一下這問題。”盡信書不如無書”,抱持中肯的角度面對歷史時比較不會落於唯物史觀、唯心史觀的窠臼中。也許不久將來會有明證指出秦始皇到底是姓贏還是呂,但是目前還是暫時把秦始皇姓贏,呂不韋只有跟他媽媽亂搞關係而不是他真正生父當目前的結論。藉由多方角度切入研究歷史,將會發現更多不同面相的歷史觀點。時代在進步,而我們對於歷史資料的更新也要隨著不同時代解讀歷史來改變。